之前聽潔晞說他蠻想看這個的,我也覺得好像蠻好看的,在逛圖書館時正好看到,就借了。現在正值期中考週,在讀書讀一段落時來看一會兒休息。

看完了,發現軍人們面對的世界真的跟我們很不同,一切好像都變得很簡單,大事情太多了,所以一切就變簡單了。

其中比較令我揪心的是他跟塔雅從一開始的衝突倒後來的理解,理解真的很重要,有時會因為人與人之間的差異而悲傷憤怒,但如果理解了,雖然情緒可能還是會在,但會舒服一點。

〈書摘〉

我不需要看見一切事物,只需要看見目標。

殺了第一個人後,接下來殺人就變得容易。我不用再做心理準備或做任何心理建設,我看著瞄準鏡,瞄準目標,殺掉敵人,以防他殺害我的同胞。

在海報突擊隊裡服役,我能造福眾人,但當個平頭百姓,只能造福自己。
當海報突擊隊員不只是我的工作,海報突擊隊員已經變成我的身分。

大家說我救人無數,但我必須說,我記得的不是我救的人,而是我沒辦法救的人。
我會談論的,是我沒辦法救的人,那些臉孔和處境,難以抹滅。

不管你媽怎麼教你,暴力確實可以解決問題

我那兩槍就了幾名美國人,他們的命運顯然比那個女人被扭曲的靈魂更有價值,我能問心無愧地站在上帝面前解釋我的工作,但我真的極度痛恨支配那名婦女的邪惡,至今依然痛恨。

老是有人問我:「你殺了多少人?」我一貫回答:「答案會增加或減少我的男子氣概嗎?」

我不擔心別人怎麼難我,成長過程中,我非常崇拜父親的這項特質。他完全不在乎別人怎麼想,瀟灑做自己。這項特質讓我保持腦袋清楚。

本書付梓時,對於出版自己的人生故事相當忐忑不安。第一,我始終認為,如果想知道海豹突擊隊員的生活,那各位應該自己去取得海豹突擊隊的三叉戟隊徽、贏得象徵身份的那個勳章、接受訓練、做出身體與精神上的犧牲。唯有如此,才能體會。
第二點更為重要,誰在乎我的生活啊?我和別人並無不同。

海豹突擊隊員是沈默的戰士,而我是徹頭徹尾的海豹突擊隊員。

還有個別人經常問的問題,「在伊拉克殺了那麽多人,你會不安嗎?」
我回答:「不會。」
我是說真的。第一次殺人時,你會有點緊張、會捫心自問:「我能射殺這傢伙嗎?真的可以嗎?」但殺掉敵人後,我發現可以,然後告訴自己,「幹得好。」

我在伊拉克及後來的故事,不單只是談殺人或為國而戰。
本書要談的是如何當個男子漢,主題是愛與恨。

「我不管你賺多少錢。」父親告訴過我,「若不開心,就不值得。」這是他給我的寶貴建議:用人生做自己想做的事。至今我仍努力實踐這個人生觀。

這個階段,我才真正學會如何應付馬,而且變得比以前有耐心。如果衝著馬發火,可是會毀了馬的一生。因此我告誡自己別急,對馬要溫柔。

我一出紕漏,老闆就會讓我知道,馬上臭罵我一頓,說我是沒用的廢物。但我從來不生大衛的氣,會在心裡想:我的能耐不只如此,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剛好,想成為海豹突擊隊員,就得有這樣的態度。

既然這是我真正想做的事,那就沒理由再等。

我怦然心動,因為只有硬漢才能通過訓練。
我喜歡那種挑戰。

我討厭跑步,但開始培養正確的心態,那就是「全力以赴」。

爸媽在這段時間曾跟我談過,我努力讓他們對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有心理準備。他們對海豹突擊隊了解不多,這算是好事。
有人提過,我的身份可能會從官方紀錄上刪除。當我把這件事告訴父母時,看得出他們有點驚愕。
雖然我問他們能否接受,其實他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沒關係。」父親堅決地說,母親則默然接受。其實他們非常不安,卻努力隱藏,完全沒說任何話勸阻我別繼續走下去。

我知道我覺得自己會失敗,這個想法驅使我繼續撐下去,因為不想失敗。

所有人的共通點不是肌肉發達,而是願意全力以赴。

你需要展現擁有堅強的精神力,就算筋疲力竭,仍能繼續執行任務。這才是此次測試的目的。
這確實是去蕪存菁的有效方法,說真格的,我當時沒能想透,不過上到戰場,我就體會到了。遭到炮火攻擊時,你不能走過去敲鈴回家,不能說:「給我咖非和甜甜圈,你們答應過的。」如果你放棄,不只自己會死,同袍也會喪命。

只要對自己正在做的事別想太多,我就不會怕。

外頭有一名陸戰隊拿著一面美國國旗,升到陣地上方,還有人演奏國歌。我不知音樂打哪來,但國歌象徵的意義和傳達到心裡的感動,令我萬分激動,至今仍記憶猶新。
每個因戰鬥而疲憊的人都站起身,走到窗前敬禮。看著星條旗在黎明的晨曦中飄揚,齊聲唱國歌,這提醒了我們為何而戰,也使渾身血汗的我們全都淚流滿面。
我體會過「自由人之國度」(land of the freedom)和「有勇者之家園」(home of the brave)的真諦,對我而言,那些並非一般的矯情字眼,我真的在心裡、在胸膛裡感覺到字裡的真義。

他們恨我們,因為我們不是回教徒。他們想殺我們,即便我們才剛趕走他們的獨裁者,就只因我們信奉的宗教不同於他們。
宗教不是教人寬容嗎?

這就是政治:當寶貴的生命被傷害之際,一群遊戲玩家袖手旁觀,安然無恙地恭賀彼此。

大家盡管笑,別客氣!不過應該是跟我一起笑,而不是笑我,對吧?

真怪,有時愈是堅強的人,面對無法掌控的事情、無法陪在所愛身邊,感覺愈是難受。

盯哨就是溜進指定位置而不被發現。說來容易做來難,必須慢慢地、小心地抵達執行任務的正確位置,關鍵不是耐心,或者應該說關鍵不只是耐心,而是專業訓練。

不單是看,而是學習觀察。

看著老婆痛苦萬分,卻無能為力,那是世界上最絕望的感覺。

他們抗議錯對象了,我們並未在國會投票,我們沒有投票贊成開戰。
我雖然自願保衛國家,但沒有選擇戰爭,只是剛好熱愛打仗。不過我沒辦法選擇要去打哪些仗,完全是由上級指派。
不禁納悶,為何這些人不去國會議員服務處或華盛頓特區抗議,反而抗意那些受命保護他們的人。這麼說好了,這讓我很不爽。

我們不用語言就能溝通順利,即便在行動中也一樣。他們會轉身揮手示意我前進或後退,專家不需要別人告知該做甚麼,觀察彼此便能反應。

我在手腕上戴著G-SHOCK手錶,橡膠表帶的黑色的G-SHOCK表取代了勞力士水鬼表,成為海報突擊隊員的標準裝備。

我希望確定合作的人是自己能信賴的,畢竟我算是把命託付給他。

勳章不會使我比其他軍人更優秀或更差勁,勳章從來無法說出完整的故事,而且就像我說的,最後勳章變得政治性重於準確性。

行動一展開,進屋後,體內就有股力量掌控我,我不再擔心傷亡,除了這扇門、這棟屋子、這個房間,我甚麼都不想,想這些就夠了。

我利用他們的休息時間,教授各種戰術,嚴格操練。不過這就是陸戰隊員的特色,被操到倒地後,他們會再站起來,要求更嚴格的磨練。

我告訴自己:我是海豹突擊隊員,應該更強悍、更優秀,不會棄他們於不顧。
我並不認為自己比他們強悍或優秀,只是我知道大夥兒是那樣看待我們,因此不想讓大家失望。我不想要他們或自己看見我失唄。
我們就是被灌輸這樣的想法:我們是菁英中的菁英,我們是無敵的。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菁英中的菁英,但我知道如果放棄,我就不是了。

忌妒,你的名字叫海報突擊隊。

我拚命向他解釋,對我而言,他是無可取代的。聽到我這麼說,他似乎並不擔心,於是我試著提出另一個同樣具說服力的論點。「但是你有兒子阿。」我告訴他。
「那又怎樣?你再找別人,那個人會養他的。」
我想他太常目睹死亡,因此認為人是可以取代的。
這令我心碎,他竟然真的那樣認為,但我並不喜歡。

大家都說,愛人久出返家後,會渴望翻雲覆雨,「我要把妳的衣服扯掉。」諸如此類。
我覺得那只是理論,實際總是有點不同。
我需要重新認識他,那很奇怪。期待太多了。他派駐時,我很思念他,希望他在家,等他真的回家,是情卻變的不完美,但我卻認為事情應該是完美的才對。依每次派駐的情況和我經歷的事,我還會出現各種情緒,像是悲傷、焦慮、氣憤。

「但是他傷勢嚴重。」
「那又怎樣?他會好起來的。」認識馬可士的人都知道事實確實如此,馬可士是不會被打倒的。
「沒錯,你說的對。」副排長說,「但他傷勢嚴重,被打得半死,很難復原。」
雖然難以復原,但馬可士辦的到。其實,儘管健康問題持續困擾他,他仍在出院後不久再度派駐。

因為雷恩是新人,我們本來就會修理他,但他的體重使他被修理得更悽慘,我們想方設法要逼他退出。
但雷恩是不輕言放棄的人。他姓喬,和橋梁的橋同音。他的決心無人能比。那小子開始像發了狂似地健身減重、改善體格。
更重要的是,不論我們叫他幹甚麼,他都幹。工作認真,為人誠懇,而且有趣極了,幾次讓我們脫口說出:「我愛你,好樣的。」因為不管他的外貌如何,他是貨真價實的海豹突擊隊員,而且是優秀的海豹突擊隊員。

後來派駐期間,每次執行任務前,他都會帶領一小群人禱告。各位或許料到了,他博學《聖經》和一般宗教,但不會強迫別人信教,不過如果有人需要或想要聊聊信仰和上帝,他總是樂於分享。

其實這些綽號本意都是好的,比穿著整齊軍服上台領勳章更光榮。

他們樸實到了極點,對個人成就非常謙虛。

打從開天闢地以來,就沒有海報突擊隊員坦承過痛。

我看過許多叛亂分子的家屬表露悲痛、扯掉衣物,甚至把血擦在自己身上。不過我的想法是:如果你愛他們,就該叫他們遠離戰爭,就該阻止他們加入叛亂。你讓他們來殺我們,你認為他們會有甚麼下場?
這或許殘忍,但我實在無法懷抱悲傷地同情企圖殺我的人。

殺一百人,殺兩百人,殺更多人,要是兄弟死了,這些數字有甚麼意義?

我不喜歡把宗教信仰當成一場表演。我信仰宗教,但在教堂裡,我不一定會跪下或拉開嗓門大聲吟唱。不過我能在宗教中找到慰藉;朋友重槍後的那些日子,我就是在宗教中找到慰藉。

整人能提醒每個人經驗有多重要,還有,陷入大麻煩時最好向誰求助。整人也能讓待了一段時間的弟兄預測新人是怎麼樣的人。對照比較後,你想要誰來保護你?是衝去救朋友的人、還是被低賤士官整到流淚的軍官?
整人能讓所有新人謙虛,提醒自己仍一無所知;對軍官,學會謙虛大有助益。
我遇過優秀的軍官,所有優秀的軍官都是謙虛的。

我們痛宰敵人。在拉馬迪,我們殺人總數巨大,因此上級規定一定得寫射手陳述報告,而且必須寫得詳盡。我猜是隊長或他的參謀看見數字後說:「律師可能會問發生甚麼事,因此咱們得保護自己。」
準備為勝利辯解,這真是打仗的好方法阿。

對這場戰爭最糟的事莫過於把媒體人安插在部隊裡,多數美國人無法接受戰爭的事實,記者傳回去的報導對我們毫無助益。
領導階層希望獲得民眾的支持,但說真的,有誰關心?
我認為,既然派我們辦事,就該放手讓我們做;國家計然任命將領,就讓將領督導我們,別讓在華盛頓特區的空調辦公室裡坐在皮椅上抽雪茄的肥屁股國會議員,命令我在甚麼時候、甚麼地方能不能開槍打人。
他們怎麼會懂?他們連戰場都沒上過。
既然決定派我們,就讓我們去執行任務。戰爭就是戰爭。
回答我:大家希望我們打敗敵人嗎?希望我們消滅敵人嗎?還是要我們幫敵人端茶、拿餅乾?
各位把想要的最後結果告訴軍方,就能如願得到。但是別告訴我們該怎麼辦事,那些限制何時在甚麼情況下才能殺敵軍的規定,不只使我們更難辦事,也危及我們的性命。
由於政客干預制訂交戰規則,導致交戰規則亂七八糟、極度費解。制定規則的是試圖避免將領被政客傷害的律師,而非擔心戰場上有同胞傷亡的人。

不知為何,再抹國,雖非全部,但仍有不少人無法接受我們正在打仗的事實,不接受是因為戰爭會導致死亡,而且大多是慘死。許多人,不光政客,想將荒謬的幻想強加在我們身上,要我們遵守人類無法遵守的行為標準。
我不是說應該犯下戰爭罪行,我是說,不要讓戰士綁手綁腳,放手去打仗。
根據我在伊拉克遵行的交戰規則,如果有人闖進我家,開槍攻擊我的妻兒後,只要扔下槍,我就「不」能開槍,我得客氣地拘禁他。
各位會那樣做嗎?
大家可以爭論說,我的成功證明了交戰規則有效,但是我認為,若沒有教戰規則,能發揮更大的作用,或許能保護更多人,協助加速停止戰爭。

我們讀到的新聞報導似乎都在描述暴行,或綏靖拉馬迪難如登天。
各位猜猜怎麼著?我們使盡全力幹掉壞人後,發生了甚麼事?伊拉克部落領袖總算明白我們是認真的,他們終於團結自治,驅逐叛亂分子。因為要創造擁有和平的局面,就得動武,採取激烈的行動。

我對他經歷的一切感到悲傷,也因需要他而飽受折磨。我非常需要他,卻必須經常過著沒有他的生活,所以我培養出不需要他的想法,至少認為應該不需要他。

就各自的觀點來看,誰都沒錯,難處就在於如何了解並包容對方的觀點。

我們在機場吸引了一些群眾注目,附近的人都明白發生了甚麼是,仍駐足默然凝望,獻上敬意。這著實令人感動,即便不認識這名同胞,卻仍向他致敬。看見那一幕,我感動了,那是對去世同胞的最後敬意,沉默肯定他的犧牲意義重大。

我寧可被揍,也不要在兄弟面前看起來像孬種。

我認為海報突擊隊員不應該被公開挑出來關注,我們不需要宣傳,我們是沉默的專家,每一個都是,愈低調就愈能完成任務。

憑心而論,我認為在拉馬迪和伊拉克各地的功勞,都應該歸於陸軍和陸戰隊的戰士,他們和海報突擊隊員一樣也在那裏作戰,功勞應該依比例公平分攤。沒錯,海報突擊隊表現優異,拋頭顱灑熱血;但誠如我們告訴與我們並肩作戰的陸軍和陸戰隊官士兵,就勇氣和價值而言,我們沒有勝過他們。

我們重複這樣的程序,直到當地壞蛋全部死光,至少讓他們明白攻擊我們是相當不明智的。

我不在乎階級,是因為我寧願在戰場上當指揮人員,也不想在辦公室裡當行政人員,我不想坐在電腦前規畫並向別人說明大小事。我想做我的工作,那就是當狙擊手,參與戰鬥,消滅敵人。我希望把想做的事做到最好。

我花了數年才能稍微了解這件事。克理斯表面上看起來像只顧玩樂,但當別人真正需要他時、當攸關人命時,他是最值得信賴的。他會依情況展現責任感和關心。

他老說:「我覺得自己像半途而廢。」我認為他已經克盡己職,不過我知道他心裡的感受。他認為只要有人在打仗,他就應該去。許多海報突擊隊員也認為自己該那樣做,不過我相信沒有海報突擊隊員會指責他的離開。

他以前在戰場是士戰士,現在生活中更是勇敢的戰士。我始終無法完全忘記他眼盲,但也從不曾感覺殘疾局限了他。

我們全都準備好要恨雷恩的女朋友,因為我們原以為她會在雷恩新力交瘁時離開,結果她卻死心塌地地支持雷恩。雷恩最後求婚,我們為此感到歡喜,因為她是個好女孩。

每次想到驅動海報突擊隊員奮戰的愛國情操,就會想起雷恩在馬里蘭州畢士大的醫院養傷。當時他剛受傷,差點沒命,一被子眼盲,即將在醫院接受各種臉部重建手術。各位知道他提出了甚麼要求嗎?他要求一個人用輪椅推他到國其前獨處一會兒。
他坐在輪椅上,對著在風中飄揚的美國國旗敬禮近半小時。
那就是雷恩,真正的愛國者。
忠誠的戰士,心地善良。

「有阿。我昨天才跟他聊過呢。」我告訴他,「他和老婆就要有孩子喽。棒吧?」
「他不久前去世了。」馬克士輕聲說。
醫院的手術失敗,一條英勇的生命就這樣悲慘結束,我不確定認識他的人是否有人已經淡忘,但我永遠銘記在心。
那孩子是個可愛的女孩,我確定他父親的精神會繼續活在她的身體裡。

我不在乎工作辛苦,即便得在辦公室前工作也無所謂。但這項工作最困擾的是它讓我罹患了肌腱炎。我花很多時間再敲電腦鍵盤,而且偶爾得穿西裝、打領帶。不過除此外,我認為這是完美的工作,我或許不會因此致富,但是樂在其中。

兒子兩歲時,我就開始教他射擊,從BB槍的基本技巧開始。我認為小孩子會因為好奇而惹上麻煩,如果無法滿足小孩的好奇心,就會惹上大麻煩。如果在他們年紀小時就仔細教導安全知識,能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克理斯和我經常聊到,如果孩子從軍,我們會有何感想。當然,我們不希望他們受傷、不希望他們發生任何不側。不過從軍也有許多正面意義,因此不論他們做甚麼,我們都會以他們為榮。

這次意外喚醒了我。雖然這麼說不好,但我還是得說,我需要這樣的事來讓自己重新振作。
我仍繼續喝啤酒,但絕不過量。
我明白自己擁有的一切,以及可能失去的一切。還有,我也了解了自己的職責所在,以及如何克盡職責。
我漸漸了解自己能貢獻甚麼給別人,明白我能兼顧助人與養家,不僅可以照顧家人,還能用簡單的方法幫忙照別人。

退役軍人不需要同情,退役軍人需要平等對待,退役軍人是英雄,對社會仍有極大的價值。
如果各位想幫助退役軍人,那現在就開始平等對待他們。
有趣的是,互相嘲諷比用客氣得令人厭惡的口氣問:「你沒事吧?」更能表現尊重。

互相幫助,這就是美國作風。
我認為美國做很多事來助人,這對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很好,但我認為不管是對外國人或本國人,把錢給不想工作的人反而會造成他們的依賴。應該是幫助他們自助才對。

當有人問及戰爭如何改變我時,我回答是改變想法。
各位都會為了日常事務緊張兮兮,對吧?
告訴大家,我從不在乎那些鳥事。毀了各位的一天或一輩子的,都只是小問題,還有更重要、更嚴重的事可能發生。我就曾親眼目睹。
不只如此,我更是親身經歷。

如同每一段感情,事情總會生變。我們變了,我們都犯了錯,也學了許多。或許我們愛彼此的方式不同了,說不定那是好事。或許那樣的愛更寬容、更成熟,抑或只是不同。
那樣的愛還是很好。我們仍互相扶持,即便在艱困的時刻,我們仍不想失去彼此或建立的家庭。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愈能用對方能理解和感受的方式來表達愛意。

你教我甚麼是不顧後果、不離不棄、單純無邪的愛;你教我如何將充滿恐懼的人生變成充滿信念的人生;你教我獨立,從未想過自己能如此獨立。
你教我如何用關愛與溫柔養育孩子,並且證明了要求高度尊重與舊觀念也能養育孩子;你教我如何寬恕,我從來不知道自己能如此寬恕;你教我在氣憤時保持沉默。不過,抱歉,這花了好長時間才學會。
你教我,即便是北方人,也能學會和說話慢慢吞吞的德州人講話時不打斷對方。我發誓,我從沒想過自己能做倒,我知道你也如是想。你教我欣然接受自己。你教我在人生中不管遭遇任何事,擔心和過度思考都是不智的,因為就算在最糟時,也會有解決之道。

他能微笑面對失誤,打出好球時,又徹底樂在其中。他的自嘲與真誠謙遜,讓和他一起打球的人都玩得很開心。

克理斯一有空就打電話問候我,看看我需不需要幫忙。
「你擺脫不了我的。」他總是這樣說,「別忘搂」他和塔雅給予我支持,只要我有需要前去拜訪,他們總是熱情歡迎。─雷恩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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